小诗的,此时给她喝饱含阴气的血自然对她大有好处。
“阿弥陀佛,施主,这话说的就不对了,施主本身未做什么好事,又何来贫僧坏施主好事之说?若是施主当真在做好事,贫僧自然不会搅扰。”听书上那人说话,张嘴闭嘴都是阿弥陀佛,难道说把文叔踹下来那哥们儿是个和尚?
就在我猜测树上那人身份的时候,一团足球大小带着淡淡的黄色光芒的气团突然从树上射了下来,撞在了烟屁的身上,紧接着,一个人影从天而降,一个飞踹踹到了烟屁的胸口,烟屁超级结实的身体被这一脚踹出一声“嗵”的闷响,脚底下不由自主的向后退了好几步,差一点一屁股坐在文叔的头上。
说实话,跳下来的这位实在有点出人意料,他看起来三四十岁的样子,身高并不高,也就在一米七左右,精赤上身,虽不魁梧,但是浑身上下充满了肌肉,双手手掌几小臂都用绷带缠着,下身传了一条白色腰身的练功裤,红白相见的绑腿,僧鞋,腰间还挂着一根降魔杵,最让人崩溃的是他的头上用一根红布条绑着双眼,我去,这特么加根小辫子就是盲僧啊。
“和尚,别装神弄鬼的,你到底是什么人,敢不敢报上名来!”月光下,可以清楚的看到文叔的嘴角挂着血沫子,想必从树上掉下来那一下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