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个没脑子的莽夫,他一眼就看穿了我在想什么,想必,对于幻境,他的感觉也是不会错的。
“在那之后,你就穿上了你主公的盔甲?”
“是的,因为主公不喜欢呆在那里,尤其是跟那些尾张人呆在一起。”说到这里,真田幸村的眼中居然放射出两道寒光。“如果不是尾张的织田和三河的德川妨碍了主公上洛,也许主公就能在有生之年直抵京都觐见天皇陛下,而不是像那样壮志未酬的死去。”真田幸村深深的吸了一口气,“主公说他不想和那些乡下武士的后代呆在一起。”
“那你为什么没有在穿上盔甲之后立刻逃离博物馆,而在我们去了以后,也并没有下杀手呢?”这一次问话的是玉思言。
“没有立刻离开博物馆,是因为在下和主公在交流,请不要在在下身上用‘逃’这个字眼,武士之魂是不允许我们逃避战斗的。”真田幸村哼了一声,“至于没对你们下杀手,就像你们说你们是执法者而不是武士一样,武士也不是屠夫!况且,主公说他在那个女人身上看到了谦信公的影子,不过,我不得不说,主公这次看错了。”这家伙居然满脸惋惜的看着玉思言,似乎在为她的品德哀叹。“至于后来出现的那两个端着枪的同事,哼,如果他们也能被称作同事的话。在下取回了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