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水枪加了几下压,我并没有直接对着士兵射,而是对着石门上边的门框射了过去,狗血在撞击到石头门框之后溅成点点更加细碎的血花向下飞落,钻到那些士兵的脸上、脖子里。那六名士兵立刻捂着脸惨叫了起来。
说老实话,我真不知道这些东西究竟是该算作僵尸、活尸还是什么,反正肯定不是活人,而只要是阴物,对黑狗血就有一定程度上的恐惧,就连小诗都在我开枪的同时躲得远远的。倒是归蝶,刚刚的童子尿也溅到了她的身上,不过看样子对她的影响并不大,这可能就是成为器灵的好处吧。
士兵的惨叫声渐渐的停歇了下去,此时再看,原本威武的面容就好像一个个被硫酸毁容的花季少女一样,惨不忍睹,有的地方都被腐蚀的露出了白骨,放着红光的眼睛基本都瞎掉了,后面一个弓箭兵开弓射了一箭,竟然直接射在了前边一个长枪兵的后脑勺上,把自己的同伴给撂倒了,唉,失去了眼睛的弓箭兵,还真是猪一样的队友。不过,这也就因为是我吧,我身上拥有大量的阴煞之气,让他们没办法对我有很明确的方向感知,如果是平常人下来,恐怕这些弓箭兵就算闭着眼也一样可以射中生命力旺盛的阳气团。
嘿嘿,刚才你们还一副耀武扬威的样子,现在该轮到老子欺负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