省厅的,算是私人行动,他是自己开车来的,我们也省的让县里给我们安排车了,不过我想不通的是他既然有车,之前跟踪我们进山的时候为啥不开着,不过想归想,我没有问出口,这种奇葩的想法永远不是正常人能够理解的了的。
车子一路开了下去,说实在的,他们说的什么异彩我是没看到,越来越浓重的阴气倒是随处可见,确切的说,不单是能看见,我身上三万六千个毛孔都张开了,在往进吸纳阴气,吸得我都有点害怕,要知道这种吸收不是我的意识能控制的,万一吸太多了,变成活死人什么的,那我不是得不偿失了。
“停车!”一个交警挥舞着牌子示意我们靠边停车,死胖子苍月把车停在了路边,探出脑袋去依旧用他那神经兮兮的腔调问道:“阿弥陀那个佛,敢问这位施主,因为何事拦下贫道啊?”
拦车的交警很明显的愣了一下,这么奇葩的司机,估计也是第一次见,“额,前面道路施工,不能通过,掉头绕行吧。”
“道路施工?阿弥陀那个佛,施主,不必担心,贫道自有办法,施主只要抬抬手,放贫道过去,剩下的事情,贫道一个人都能解决,阿门。”其实吧,我现在在考虑的已经不是这个胖子是不是真的神经病,而是该不该换我来开车了,就他这么不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