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不给力,而是我们几个的身份特殊,魑魅魍魉的手段,在我们看来自然是没什么。”高亭再次把目光投向了顾一山,后者无奈的耸耸肩,“其实你们不用这么看我,我是个职业刽子手,如果神经不够坚韧,是做不了这一行的。”
不管我们四个在这里怎么猜,最终也只能是猜想而已,高亭打电话找本地公安过来收拾残局,检验尸体。那些过来的警察都对墙上那几个能够直接看到楼道里的口子表现出极大的兴趣,这让高亭满头都是黑线,他也不想来着,所谓的一失足成破坏狂,就是他现在的写照吧。
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我们几个是不可能罢手的,为了保险起见,我们先到顾一山的单位确定了一下老法警的身份,在证实他确实是枪毙洪照直的法警顾一山之后,天也不早了,我们找地方吃了顿饭,然后在酒店开了个套间,休息了一晚,准备第二天再去找法院的麻烦。
这一晚,过的还算平静,可是我躺在床上心里却不踏实,当时在现场的时候,有点混乱吧,现在想想,其实现场还有一个很大的疑点。那就是那个假的李青墨为什么没有杀我们几个。杀人这事儿吧,杀一个是杀,杀五个也是杀,躺在衣柜里的李青墨明显是被杀的,那么,为什么假李青墨没有趁我们陷入幻觉的时候杀了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