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灵活性更低的拐子马,面对在步下灵活游走的我和瞎子,那些骑兵们连躲得机会都没有,而他们的马刀因为长度的问题根本就够不着我俩。只有一些弓箭尚未腐烂的士兵能对我们造成点威胁,不过因为弓箭的状态并不好,准头奇差,只有一支插到了瞎子的大腿上,而且入肉也不深,瞎子都没当回事。
渐渐的,三百鲜卑骑兵都苏醒了过来,这让我和瞎子这边的压力稍微大了一点,不过虽然我们是各自为战,拐子马骑兵却没办法对我们完成包夹,被我们借着兵器优势砍得人仰马翻。更搞笑的是,不知道为什么,明明在马上很被动的鲜卑骑兵,却死活不肯下马步战。如果他们肯下马的话,凭着马刀还是会给我和瞎子带来一些麻烦的。
静儿他们那边则更夸张,老古和静儿退到了墙角,老古挡在静儿身前,手持木盾,抵挡着飞射而来的箭矢和马刀,静儿则躲在他的身后射击。
这丫头的枪法,真的是没的说啊,当我们四个人把这间墓室里的三百鲜卑骑兵都干翻的时候,我们才发现至少有一半以上的鲜卑骑兵是被静儿打爆了脑袋,我和瞎子砍翻的只有一少半。
“咣当”一声,丢掉了左手的双刃矛,坐在地上。不由自主的笑了起来。瞎子走到我身边,跟我背靠背的坐着,也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