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皮的提子放在一个玻璃小碗里,那种晶莹剔透彷如宝石一般的小东西,看来来格外的诱人。
“沈哥,你醒了?”因为我是趴着的,这个角度看不到床边人的脸,不过听声音还是能听出来的,坐在床边给我剥提子的人不是白冰,而是林逸。
“林逸?白冰呢?”我知道这么问是有点伤人,不过,在情人节的当天,谁不希望自己睁开眼看到的是自己的女朋友呢?
林逸稍稍沉默了片刻,才说道:“白冰姐中午睡醒了以后,过来看了你一会儿,然后说让我照顾好你,她要回局里一趟,昨天夜里……听说你们表现的挺恩爱的,可是我听值班的护士说,昨夜白冰姐在自己病房里一直在哭。她回去,应该是处理同事的后事去了吧。”
听到这里,原本那些属于情人节的红色浪漫渐渐的从我的脑海里消退了,昨天的死难者,又有多少呢?我记得我在绿化带那边,至少看到了五具尸体,在我看不到的地方,也许更多吧。我突然觉得,我是不是做错了什么?从小就在警察家庭里长大的我,对于警察们的事情也非常的清楚,全国平均每年400余名民警因公牺牲、3000余名民警因公负伤。可是这半年多的时间里,在小小的江东市,殉职的警察人数,已经超过三十名了吧。
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