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风峡镇每年都要死上十个八个外地来的年轻人,一个个不好好的在家呆着孝顺父母,非要跑出来探什么险,结果把自己的命都丢了,这是何苦呢。我说肾小哥儿啊,你要是也是来探什么险的,最好还是从哪里来,回哪里去吧,别在这里浪费时间了。”木老头一边说着话,一边摇着头。
“每年都要死十个八个外地来的人?这是为什么?只死外地的,本地的人不会死么?”我继续问道。
“本地的人天黑以后就没人会出门了,死的当然都是你们这些外地来的,我让你们十点前一定要回来,也是因为这个。说起来……沈小哥儿啊,你跑到我们风峡镇来,就啥都不知道的就过来了?”木老头一边说着,一边拉过两把椅子,递给我一把,然后用一次性的杯子泡了两杯茶水,示意我跟他一起坐下说。
“啥都不知道?木伯,到你们风峡镇来还需要知道点啥才行么?”木老头的话,让我有种一头雾水的感觉。要说知道吧,我知道心仁教的那些余孽现在躲在阴风峡里,可是这些明显不是木老头能知道的啊。
“唉,不知道也好,说明你不是那种找事儿的人,你看刚跟你们一起回来的那三个姑娘,那就是来找事儿的。”木老头轻轻叹了口气,“我们风峡镇这地方啊,不太平,这不紧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