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到现在为止,你还从来没有见过阴差,上次你把哭丧棒交出去之后,也没有收到关于田甜到底减了多少刑罚之类的消息吧。”
“毛,毛大师,你是说一心姐在骗我,她根本就没跟下面的阴差有联系,也根本就没有把哭丧棒交给地府的阴差,她只是骗我帮她找东西?”其实这个推论我自己也推理出来了,只是到现在,我根本就不愿意相信,“所以我们才喊你来,问问你的看法。沈浩,我觉得,这里面问题真的是很大。”毛大师没有继续说下去,只是用筷子夹了一筷子鸡肉,放进了自己的碗里。
我沉默了,脑子里开始不停地回放着和一心姐认识后的点点滴滴。其实,一开始的时候,我对她的疑心还是很大的,可是随着时间推移,疑心就渐渐的小了,最后从怀疑变成了信任。不,不应该这么说,应该说从她帮我和田甜顺利洞房开始,我的心中就对她存着很大的感激吧。现在仔细回想当初的过往,我的心不由得一阵阵抽紧。
现在再看半年前的我,就好像是看一个白痴一样,傻乎乎的,很容易就被人欺骗,被人糊弄。现在想起来,我最先碰到的李兆龙那帮人里有一个我以为是广播中心看门的老头的家伙。他身上长着跟我中尸毒后一样的绿斑,那老家伙可以说是我最初的噩梦,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