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心还真是不用他来操了。不过……现在的感觉还真是生不如死啊,浑身上下都在疼,照现在的恢复速度,我要什么时候才能好起来啊。
唉,不行,不能再这么躺着了,现在手头就已经有三份头发了,还有之前钟三镇给我的那张画像,凑到一起根本就是一颗卡在喉咙里的铁蒺藜,不把它们给解决了,我是干什么都不会安心的。
按动墙上的呼叫铃,喊来了值班的护士,让她用轮椅推我去太平间。
小护士有点被我的要求吓到了,毕竟太平间那种地方不是一般人会去的,而且还是这个时候。不过碍于我的身份,她并没有拒绝,只是跟我说了一下她不可能长期脱岗,把我送到以后就得回来,这一层还有其他病人需要照顾。
看着她那无辜的眼神我都想笑,护士站又不是只有她一个值班护士,害怕就说害怕嘛,哥又不会强迫你留在那里陪我,啧啧,算了,不难为小姑娘了,都挺不容易的。
说起来,人体啊,还真是个很神奇的东西,当时处在战斗状态,虽然身上受了重伤,却可以咬着牙继续战斗,可是一旦战斗结束,就疼的死去活来,连走路都走不了了,非要小护士用轮椅推着我走才行。
这就好像是当年当年大流士一世,发动希腊波斯战争时,雅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