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去!”没好气的白了花筱悠一眼,手上捏了一个法诀,嘴里念道:“境由心生,魔从心破,咄!”然而破魔净地咒施展完以后,这里并没有任何变化。
我不死心,从桌上拿过他们之前用的颜料,用手指蘸着在地上画了一个太极图,站起身来蹦蹦跳跳的跳起了禹步,“境由心生,魔从心破,咄!”禹步的最后一步,落在了那个太极图的中央,与此同时我完成了破魔净地咒的念诵。
紧接着,一股不知道该说是冲击波还是无形气浪的东西顿时从脚下踩到的太极图中向四周冲击而去,刹那间,房门和窗户的部位都出现了一种水波一样的涟漪,然后,就好像有什么透明的东西碎掉了一样。
然而在破掉了那层出不去的屏障之后,眼前看到的东西却又让我傻了眼。原本陈教授家的客厅是挺正常的,茶几啊,盆栽啊,沙发啊什么的,可是现在,门口架子上摆着的那盆吊兰已经变成了漫天乱舞的漆黑长发,沙发则变成了像马桶盖那样不停张合的巨口,墙上的液晶电视变成了一直布满了红色血丝的巨大独眼。
而变化最小的茶几则是从下面钻出来几条手臂,有的拿着刀子,有的拿着叉子,配合着沙发大嘴里不停狂叫的“我饿,我要吃东西啊”的声音,显得格外的骇人。
“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