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手里了,你说把我涮着吃,难道我还能让自己跳进卤水锅里,卤给你吃么?”
“别总提吃。说的好像一个吃货,不过昨天晚上你的味道闻起来还真的挺不错的。”我耸了耸肩,突然觉得对那帮倭寇的什么盛比较能理解了。
“我的味道……”花筱悠愣了一下,旋即又是一个苦笑,“我现在是不是被烧得很惨?”
“惨?这个……”我不知道照实说是不是恰当,不过很快,我就笑了起来,花筱悠至少有一句话说的没错,我就是个烂好人,尤其是在面对可怜兮兮的女人时,“我只能说,你如果现在走在街上,就算有人拿着你的通缉令迎面走过来,都认不出来你是不是通缉令上的那个逃犯了。”
“是么?”她很努力的抬起手来,在自己的脸上摸着,其实她摸不到什么的,能触摸到的就只有疼痛而已,无论是手还是脸……病房里陷入了短暂的沉默,然后就是一声长长的叹息,“好了,没有什么以后了,虽然我没看见,也知道自己烧成什么样子了。”她的面部保持着微笑的幅度,眼泪却已经从眼眶中滑落了下来,“一个女人,被烧成这样,我还能有什么以后。恐怕连诱惑个狱卒要半个馒头,都不会有人理我了吧。”
这一次,我没有替她去擦眼泪,有些事情是自己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