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那个夜晚,她拿着匕首站在我的病床前,精神癫狂的朝我刺下来,那一刻我能感受得到她的精神上受到了多么大的折磨。我该去调查她么?或者说我该派人去把她抓起来关在任菲娜隔壁的那个房间么?
我做不到。
我真的做不到!
一路走来,她都和我并肩而行,就算她有问题我又能拿她怎么办……现在我能想到的并不是如何去解决掉她,而是帮她遮掩,帮她拖延,不管她到底是怎么回事,我都不想她受到任何伤害……“刷刷刷”三声,牢房的三层铁门打开了,“我说,小沈,你们谈的……”站在门口的,是陆不同,他可能是想问问我,和文家兄弟谈的怎么样了,或者文德玛肯不肯弃暗投明做个污点证人什么的吧。可惜,他的话没有说完,其实就算说完了又怎么样呢?地上的两具尸体,还有改过自新的机会么?
“沈家小子,他们两个……”沉默了良久,陆不同才再次张开了嘴。
“不是我杀的,不管你信不信。文德玛是个有信仰的家伙,替他们安排一场葬礼吧,虽然我和他没什么交情……”站起身来,走出了牢房,门口的一个武警,伸手指了指自己的左脸,是在告诉我,我的脸上有血么?我知道。
尽管我不知道文西亚是不是自愿的,但是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