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可怜见,这绝对是我有生以来最痛苦的吻,亲爱的,你没注意到你的情哥哥已经要断气了么……拜托,松口吧,不然你就真的要做寡妇了……之后的几个小时里,我经历了一次真正意义上的濒死抢救,不过,为毛那个主治大夫在抢救我的时候会问一边的刘洋这个复活术是找哪个牧师施展的,还说改天他准备去拜拜……我拜你妹啊拜,哥本来就没死好不!
急救完成之后我才知道,我的那帮亲戚朋友啊,除了被刻意阻断消息的老妈和静儿,几乎全都到了,当时就在病房外面等着林逸告别完我,好送我最后一程呢,而同样应该在病房里的白冰也并非是弃我而去了,只是在十分钟之前就哭昏了过去,被送到隔壁病房休息。
林逸告诉我,那天我在白冰的病房本来好好的,可是突然间就抽搐着倒了下去,口鼻里有红色的血雾在不停的冒出来,一开始大家都以为我又是开启了血杀之气,可是当血雾把碰到的东西染成了血色这才觉得不对劲,开始急救。但是各种仪器检查下来,却一直没有查出来我的身体到底什么地方有问题。
只是在我的身上会时不时的出现一些击打的痕迹,有时候体表的毛孔里都会喷出血雾来。医院里的几个科研狂人都打算把我直接解剖了来看看我的构造和普通人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