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腿上抹了一下,那个血窟窿竟然就止血了,而且还在伤口表面形成了一层冰膜,把窟窿给硬生生的封住了。而那些已经流出来的血液却在她的手上凝聚出一条鞭子,她的手一扬,就朝我抽了过来。
和胡狗打了那么久,鞭子这种东西真的是很常见的,只要避过锋芒,顺势一抓,鞭子根本就没有什么威胁性,然而就在我自鸣得意的抓住鞭子稍的时候,鞭稍上突然凸起了一根根尖刺,把我的左手刺出了几个透明窟窿!
我不由得惨叫了一声,却没有松手,用力往过一拽,水冰凌的身子顺势就冲了过来,她另外一只手里那把西洋剑重新变成了匕首,对着我就刺了过来。
一轮极其紧张的近身缠斗,猛地看起来,把她拽过来在旁人看来也许是个错误的决定,她两只手上的武器根本就没有固定的形态,忽长忽短的,在我的身上划出来七八条小口子,伤口喷出来的血弄得我们两个浑身都是。相对于她脸上那种病态的潮红,我不用看都知道自己的脸色已经开始发白了。
除了手上的攻击,时不时的,还会在空气中浮现出一些冰针朝我扎过来,这个女人真的是难缠到了极点。
不过,在我们缠斗的过程中,一旦有机会,附近的那些枪手们就会瞄准她进行射击,有了上次的教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