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陆宴初面前,她脸只怕早都丢光了!
不敢再瞧他神情,豆苗儿提裙快步跑到院子,一抬头,愣住。
“豆苗儿。”男子穿着一身簇新的赭石色长袍,头发束得一丝不苟,手里拎着几袋东西,站在栅栏外冲她笑得拘谨。
显而易见,这身是刻意打扮过的,但他面色暗红,实在不适合这样的衣裳颜色。
“你是……”
“我、我叫孙年安,是隔壁孙大娘的外侄。”磕磕巴巴的,孙年安悄悄打量着院子里的女子,她身形苗条,不高不矮,肌肤像才剥了皮的鸡蛋,面颊透着粉晕,如天上两片红霞飞落了下来。
村里村外,哪怕附近几个镇子,都找不到她这么好看的姑娘了。
孙年安从前不知打哪儿听过一句话,叫美人在骨不在皮,初见到豆苗儿的那一瞬间,他脑海里就立即浮现出这句话。但豆苗儿无论是骨子里,还是外貌上,都令他同样沉迷。
鼓起勇气,孙年安快速道:“春杏生了一对双胞胎,都是男婴,只是其中一个孩子身子稍弱,春杏爹赶去隔壁镇上请敖大夫,春杏娘还在照顾母子三人。”
“双胞胎?”豆苗儿喜出望外,又皱眉,“身子稍弱什么意思,打紧吗?”
“不打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