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烦闷地将剩下的饼用油纸包好,豆苗儿擦擦嘴,搬了个小板凳坐在门槛处。
刘二虎那事儿……
大成叔她不能再指望,大爷爷孙大娘有可能今晚依旧不着家。托腮,豆苗儿叹了声气,怎么办?哪怕她真要往上头报官,眼下也需要个可以商量对策的人。
夕阳西下,暮霭沉沉。
一天又过去了。
豆苗儿没啥食欲,把油纸打开,喜饼配杯凉白开,晚饭就这么打发了。
趁天没大黑,她收拾收拾,把窗门全都关得严严实实,并用椅子桌子在背后堵住,不留一丝缝隙,让黑妹都没法偷溜出去。
足足检查了三遍,豆苗儿稍微安了心。
洗浴后,她早早躺到床榻,把大黄黑妹都唤进内屋与她作伴。
没了陆宴初守在堂屋,她胸膛里的一颗心上不着天下不着地地悬着,特别不踏实。
翻来覆去,折腾了半宿,终于轻浅地睡去。
迷迷蒙蒙中,耳畔有热气一缕一缕拂过来,豆苗儿双腿紧绷,倏地睁开了眼。
扭头一瞧,豆苗儿嫌弃地把大黄搭在床头的毛爪丢开,唔,始作俑者原来是它!大黄!
“怎么了?”
两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