辜的,可陆宴初不是。
抱着花瓶挑了个适合的位置摆好,豆苗儿抚摸着轻柔的粉色花瓣,暗暗咬牙,好,她且等着他回来!看他陆宴初如何为自己的言行不一而狡辩!
闷气生了几天,随着瓶里山月季的慢慢枯萎蔫去,豆苗儿气也消得差不多了。她开始拿笔记录,陆宴初这一去,已经六日了,秋试开始了吧?不知他此时是不是坐在考场内奋笔疾书的答题呢?
摇摇头,豆苗儿不想这些了。找了个大帽子戴上,她从旁边破墙屋内拿出把镰刀,在磨石上磨得稍微锋利了,吹吹灰,提着篮子走出篱笆门。
金秋正是农忙之际,晚稻成熟,到处金晃晃一片。
豆苗儿家没什么田产,就种了一亩地当口粮。
行在杂草遍地的狭窄田埂上,豆苗儿小心翼翼地走,昨日她就摔到了水沟里,至于前天大前天,不提也罢,好在都没出大事儿。但离了陆宴初,那些阴魂不散的霉运又回了,不是她倒霉,就是家里养的狗猫鸡倒霉,它们不好过,她自然更不好过。
经过村民们的田地,与埋在金黄里收割稻谷的人们打了招呼,豆苗儿下了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