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羸弱,眼下的确有暗青,“怎么睡不好?”
“唔,失眠,辗转反侧睡不着。”
“可请大夫了?”
“请了,说养养就好。”
陆宴初颔首,还是不解:“既没有不适,怎么睡不好?你可是心底藏了事,挂记着什么?”
“算是吧!”面对他的打破砂锅问到底,豆苗儿扛不住,她埋低了头,佯装专注地盯着地上一颗石子,生怕他再发问。
这种程度陆宴初当然不满意,他想问她惦念什么惦念得瘦成这样,可她神情明显透着回避,“别问了别问了”几个字清清楚楚写在脸上。
陆宴初严肃地攫住她脸,实在想不通。
她身边无亲无故,家里的鸡呀猫呀狗呀都养得肥嫩嫩,她有何可操心的?
思忖着考量着,突然福至心灵。
陆宴初面色绯红,轻咳一声,扭头望向远处青翠竹林。
“陆家哥哥,我多不放心啊!”
那句她常挂在嘴边的话瞬间回荡在他耳畔,反反复复。她是不是在牵挂惦念着他?所以才亏了身子?
收起伞,陆宴初低眉从袖口里掏出两个油纸包,垂首脸红地递给她:“往返匆促,没有机会在集市闲逛,如今天热,许多吃食也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