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彻底放松了警戒,如今——
是不是那位在她身上种下邪术的人又在作祟了?倘若日日跟在陆宴初身边都无法遏制晕厥的情况,她该怎么办?
“对不起。”默了半晌,陆宴初垂眸坐在床畔,嗓音黯哑,“我不知你……都怪我!”
那时他为何要气她?若与她好好说清楚再走,她定然不会难受,也不会将好好的身子折腾得这般脆弱!咽喉灼热,如烈火在焚烧,陆宴初闭了闭眼,伸手替她掩好薄被,他认真盯着她苍白的小脸,“答应我,以后别再胡思乱想,距秋闱放榜还有数日,若一切顺利,我……等我明年初参加完会试,就、就……”
“会试?要去京城吗?”豆苗儿扯扯唇,打断他的话,“是不是很远?”
“嗯,但……”
“我想吃方糖,方才还没来得及尝尝!”没有心情与他谈论这些,豆苗儿浅笑道。
“好,我给你拿来!”眸中顷刻闪出一点光彩,陆宴初疾步走出内室,在堂屋桌上找到她随手搁下的油纸包,拿着匆匆进屋。
打开纸包,他从中取出一颗切得方方正正的乳白色糖块,送入她唇中。
他喂她?豆苗儿愣住,下意识微微张嘴,她面颊有些烫地将糖含住。
“你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