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见到景王难得回应一下自己,福顺甚至会有一种感激涕零的心态。觉得自己实在太不对了,明知道殿下性格所致不喜欢,他还总是强人所难。
过了一会儿,景王的声音响起,头并没有抬起来。
“说。”
只有一个字,但也是代表有回应了。
福顺借坡下驴,舔着脸道:“要不然去软榻上靠一会儿吧,这样也可以舒适一些。”实质上面上的表情极为苦大仇深,一副为主分忧的样子。
景王眼光不懂声色的闪了一下,拿着书卷来到书房临窗的软榻上。
福顺立马随侍而上,又是脱鞋又是放靠枕,忙得不亦乐乎。
他今日似乎准备不安静到底了,服侍景王半靠在软榻上后,又说道:“殿下,老奴听人说,坐累了有人捏一捏会舒坦一些。”
“嗯。”
今天的景王似乎极其配合。
“哎。”福顺的男中音居然能‘哎’出那种脆生生的感觉,足以见得他有多么的雀跃。只见他冲站在远处的小花和秀云招招手,“来来来,你们俩过来给殿下松乏松乏。”
似乎怕景王不愿,又匆匆转头对景王说道:“咳咳,老奴老胳膊老腿儿的,手又粗,别把殿下捏痛了,还是让小丫头们来吧。”
然后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