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还来不及。”
乔侧妃站起身,一旁的蝶儿为她披上了斗篷。
“打搅了这么久,我就先告辞了,妹妹不用送,外面天冷。”
说是这么说,小花还是站起身恭敬的把乔侧妃送出了门外,并示意丁兰把人送出院门。
丁兰将人送走后,回到西间说道:“这乔侧妃今日是吃错药了吧?”
“这话你当着我们说说就好,平日里在外面可谨慎些。”丁香一向严己律人,在外在内一点也不放松。
“这个奴婢当然知道,夫人,你说这乔侧妃来干什么?”
小花此时已经又歪到炕上去了。
这些日子丁香把下面的人手都发动起来做针线活儿,以往光秃秃的炕上不但铺上了秋香色绣牡丹的轻罗厚褥,也添了几对桃红色银线绣牡丹的轻罗抱枕。小花现在越发喜欢赖在炕上,陷在软软的抱枕里头,即软和又舒适。
“还能来干什么啊,面上是想拉拢了当同盟,实则还有别的用意。”
景王妃又没对付乔侧妃,所以她是不需要什么同盟的,也就是还另有玄机。这玄机是什么呢,她用脚趾头都猜的到。
上辈子在四少爷后院,见过太多这样的人。明里斗不赢,自己又没宠,便找着那些有点宠的套着近乎。当然别人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