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放在炕桌上。
小花又摇了摇头。
丁香满露担忧之色,却不知道说什么。
春草把丁兰丁香几人悄悄的拽了出去,小花只顾发呆也没注意。
“夫人肯定是想殿下了。”春草说出自己的猜测。
“这事儿可不能到处乱说,咱们三个说说也就算了。”丁香一贯谨慎,自是想的也多。
“这个我肯定知道的。你看夫人这两日精神气儿都没了,肯定是想殿下想的。”春草固执的这么认为。
丁兰说道:“也是,殿下这段时间隔两日就会来,这连着四日都没来了。”
“说这些也没用,咱们还是给夫人找点事做吧,别闷出病来。”丁香定下结论。
丁香满露难色,“双陆叶子戏都不玩了,书也不看,又不去院子里走走,还能干什么?”
“要不让夫人做点针线活儿吧,我看前几日她给贺嬷嬷做衣裳,还是满神经奕奕的。”春草建议。
“走,试试去。”
丁香端了一碗冰糖雪梨水放在炕桌上,“夫人,喝点冰糖雪梨水吧,润润嗓子。”
淡黄色的冰糖雪梨水盛在描金小盅里,看起来颇为有食欲。
小花瞄了一眼那小盅,端起来用汤匙慢慢喝着。
“奴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