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太子此次上奏说是藩王,不过是针对晋王和齐王去的白哦了。
柏太师毕竟是年纪大了,一路急奔而来早已是气喘吁吁,顺过气后道:“避讳、避讳懂吗?你如今已身居太子位二十余年,既是嫡又是长,本就是理所应当的太子,日后的圣上,何必在这个时候去为难几个小小的藩王呢?我知道太子因晋王齐王日益坐大虎视眈眈,觉得心里不安稳。可是藩王兵权能不经朝廷动用的也不过是自己的仪卫队,不超过一万之数,地方兵权还有朝廷指派的镇守指挥使看着,有什么值得担忧的呢?”
不等太子说话,他又道:“前些日子陛下当朝昏厥,这龙体刚好,你就请奏要削减藩王的兵权,陛下会怎么想,难道你没考量?”
太子此时脸上已经挂不住了。
“柏太师,您是不是想太多了?孤是太子,父皇乃是孤的父皇,难不成还请奏不得?不就是几个小小的藩王,何必如此夸大。”
“就是因为只是几个小小的藩王,你才请奏不得,你不要忘记了,他们不光是藩王,还是你的兄弟——”
话还没说完,就被太子打断,“太师还是不要把孤和他们放在一起相提并论,孤还有事,太师还是请回吧。”
柏太师还想说什么,太监陈起便走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