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从他脸上看出什么端倪。
在外人眼里,景王只是这两日突然又忙了起来,连西院都顾得去。实质上,景王经过了什么样的心理挣扎,没人知道。
两日没来,景王也是心里惦记得慌,第三日还是来了。
有种小别胜新婚的感觉,晚上躺在床上,不光小花激动,景王也激动的厉害。尤其这几日他因着有些‘忙’,已经很久没有碰过她了,心里想得厉害爆发出来自是不同往日。
所以今日景王格外勇猛,连着要了几次,即使小花早已今非昔比,也被他这连番索取打得溃不成军。
一番下来,两人都是大汗淋漓,床上的床单被褥也卷得乱七八糟。
小花浑身疲软,嘴里嘟嘟囔囔说着话,“殿下,婢妾的身子好了呢。”
虽说景王早就知道了这个好消息,但小花还是觉得自己亲口和他说更好一些,就像一个有喜悦之事的孩子习惯性分享给自己最亲密的人。
景王摸摸她汗湿的头发,“欢喜?”
“嗯。”小花满脸都是笑,点点头。
景王本想问她为甚欢喜的话,戛然而止。她欢喜什么,他自是知道。
提到这个,小花半坐起来,伸手拽了一个枕头塞在臀下。
景王见她这怪样子,不解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