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阳伯世子把家中在城郊的击鞠场贡献了出来。
“太子啊,你让臣怎么说你才好呢,这种时候不应该正是表现兄弟谦让的时候吗?”
“外祖,昭儿没有,孤这是被人坑了!”太子也说得咬牙切齿。
坑了?靖国公满脸愕然。
“孤事后问过了,晋王去训练时,专门看管此处的宦官只说了一句‘太子殿下等会儿会来训练’,话还没说完,只是想与他商议怎么把两队人错开。晋王那厮却说既然太子殿下要在此处训练,那臣弟便另找地方,然后便带人离开了。没多大一会儿,这消息就传得到处都是。”
话听完,靖国公也差不多明白其中的意思了。
可如今不管你怎么说,外面都在传太子独横,把晋王挤兑出去找一个小小的城阳伯家的世子借了击鞠场。
“好啊,这晋王好手段!”
里子面子都占完了,旁人绝不会说晋王如何丢人,只会说太子挤兑分封出去的弟弟,而陛下那里怎么想就更不用说了,朕还没死你就这样对得朕宠爱的儿子,那朕死了呢?
什么东西都是经不起猜想的,想多了不会把旁人吓着,只会给自己增添烦恼。
“那孤去找父皇说明情况?”
“陛下会听吗?只会认为你是事情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