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
它摇头摆尾的在他周身转来转去,亲热的蹭着他的裤脚,过分活跃,甚至都有些热泪盈眶了。
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来找他伸冤诉苦似的。
安瑞看着它,眉头蹙了下,他记得当年把这货送给锦年时,它脑子似乎还是正常的。现在这是怎么了?看它这膘肥体壮的,难道它这些年过的还不好么?
“上车,不准爬座位,知道么?”
装好行李,将锦年安置在后座上,他最后拍了拍它的大脑袋,回到驾驶座,发动汽车。
二人一狗,各怀心思,就这样上了路。
忙碌了一天,临终了还收到份这样大的“惊喜”,他这年跨的可真是够精彩的。一直到了此刻,才有时间略喘口气。
哈哈老实的趴在脚垫上,讨好的冲他吐舌头,她则乖巧的窝在后座,身上盖着他的薄毯。
余光瞟过,心头微有感触,同她相处的日子,真是罕有这般安宁,只除了刚刚遇见她那阵儿。
那时候她才五岁,站的直了,也不过堪堪到他腰部罢了,那样弱,那样小的一个人,抱着膝盖靠在他家院里的丁香花架边上,也不哭,就那样发怔,从白昼到日暮,孤独的仿佛被全世界遗弃。
当然事实上也的确如此,那时候,她父母赶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