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安先生。”他走的太快,那人想要跟上似乎有些困难,甚至有点气喘吁吁,“可是,就像往常那些一样,并没有问出什么有用的消息。”
安瑞抿唇,没有说话,脸色渐渐阴沉下去,不是因为身后人的消息,而是因为这里的空气以及重金属音乐实在让他刚刚恢复的心脏不是很舒服。只是,这次的事情他已经发现的太晚,如果再行拖延,可能他的心脏就再也没有机会不舒服了。
包厢的大门被拉开,跨入其内,空气好了很多,紧接着,门又在身后缓缓闭合。世界骤然安静下来。
他揉揉眉心,轻喘口气,感觉好多了。那么,就开始办正事。
挥挥手,有人调亮了室内灯。实际上在这种场所,灯光都是摆设,大多数行为在黑暗中进行才方便些,所以这灯管安排的也有点特殊,即使亮度调到最大,晕染下来,总是不够明朗,温温柔的,总带着些许朦胧意味。
不过这也足以让他看清,包厢正中,沙发已经被推开,最显眼的,就是那个被牢牢绑在椅子上蒙着眼的人。
是一个男人,约莫四五十的样子,面色蜡黄,整个身子也微微浮肿,就是属于一扔地铁就像痴汉的那种人。
但他不是痴汉,他的职业还很正经,就在上个月之前,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