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嘛。”锦年顺口接下,可是想一想……她迟疑着抬头,“叔叔,你这是在夸我吗?”
安瑞轻咳一声,“当然。”
锦年迟钝的低下脑袋,总觉得哪里好像不太对。
她的安静让他有些不安。最主要是心虚,从而忐忑也就在所难免。
从她今天初初见着自己就是那副矫情的小样子,加之之后一系列的失态反应。他心里就合计着,她估计还在为早上那场说不清道不明的事情耍小脾气。锦年向来是心思浅,演技拙劣的,半点藏不住事,这便是所谓喜怒形于色。同她相处多年的他如何能够不明白。
此刻,因为脸颊被长长密密的发遮盖,她又微垂着脑袋。在安瑞这个角度,并不能完全看清她的表情,只见她半晌无言,亦是无甚动作。想法很自然的便往这个截然相反的方向岔了去。
好在,他总算有所准备。
不过他发誓,这是自己最后一次纵容她的无理取闹。
趁着她低头思考人生的空档,安瑞微一侧身,从后座拿过来一个纸袋,丢给她,“拿去,不准再闹脾气。”
这是什么?
锦年愣住。满心疑惑的缓缓打开鼓鼓囊囊的牛皮纸袋,脑袋探进去……
“草莓夏洛克!”
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