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知道那是什么。但她知道是因为什么。
锦年觉得,自己真是笨的愈发离谱,倘若那日能早一刻明白过来,或者不懂装懂乖乖闭嘴也是好的,总不至于弄成这样。
这一回,她倒没有再纠结于自己小小的少女心。而是对于他本身目前实实在在的状态,她开始有点担忧。
无论在做什么事情,他的表情总有一种莫名的忧愁和漫不经心,然而那只是表面的,他似乎在拼命压抑着某种更为激烈的情绪,不经意的抬眼间,眸底的激越就微微泄露出来。
他有心事。很糟糕的心事。
男人心烦意乱的时候,总有点精神寄托,可是他不抽烟,酒也喝得很少。
他只是沉默。
一日比一日的更加沉默。
锦年觉得,他再这样压抑下去,迟早得出事的。可是在她还没有想出什么好主意的时候,很不幸,就已经出了事。
那一晚,他因为公事外出,百无聊赖的她早早睡下,可是心里太不踏实,半夜却又迷迷糊糊的醒转。
古董落地钟的时针滑向罗马数字一,窝在床上的小东西烦躁的掀开被子坐起来,头发蓬乱的像个小狮子。百无聊赖的望向窗外,却意外看见几颗坠落的流星。
嘴巴张成一个夸张的大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