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他甚至坐起了身子,“年纪不大,胆子倒不小,你敢再说一遍?”
“你先管好你自己吧。”锦年还在置气,“还讲不讲道理了?”
“我向来不讲道理!”
这难道还值得炫耀么?他怎么可以如此理直气壮?
锦年几乎呆住。
“不对,你刚刚说的什么?”酒喝多了,脑袋也有点不好使,他像是这才反应过来一般,揉着太阳穴费力的回忆着,“你说我滚床单?”
“你还想不承认?”
“我没做过的事情为什么要承认?”
“你……”他如此笃定的态度,倒是让她犹疑了,“有证据么?”
“没有。”
锦年已经放弃和他沟通,专心收拾那个锁,待她终于弄开,也从那个柜子中拿出了那本唯一的,泛黄的,很旧的故事书,再回到他面前时,却发现他看着床的另一端微微发怔,分外安静。出于好奇,她移到他那个位置,也顺着目光忘了过去……
心跳漏了一拍。
“你的另一束白玫瑰,就是送给她的,对吗?”
视野所及,是窗台处一束白色玫瑰,水珠都还没有褪尽,新鲜的很,他似乎格外钟爱这个花。
锦年怔怔的开口询问,尽管不知道她是谁,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