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她进来,安瑞顺手拧灭烟头,推开手边的小窗,却转过脸不肯看她。
此刻的他已经平静下去,却并不能让人安心,甚至较之片刻前的暴怒,更加让人不安。
就像夜色下的过分平静的大海,看似安静,温柔,却暗藏波澜,不知在什么时候就会骤起惊涛骇浪。就像方才那样。
锦年上前摘掉他手里的残烟,顺带将烟灰缸和口袋中剩下的半包纸烟也收走,爬上窗台,很认真的看着他眼睛,“吸烟和生气,对心脏都不好的。”
他只是很短促的一声嗤笑,“总归你再在我面前转悠几天,我下场比这也好不到哪儿去。”
她拉拉他的手臂,撒娇般的,“走吧,我们出去走走,你这个样子,晚上见到她的话……”
“我不见她。”像是想的十分清楚了,他开口没有丝毫犹豫,“我就待在这里,明天一早就回上海。”
锦年红了眼圈,并不接他的话,而是自顾自的开口,“其实你早就知道了对不对?”
安瑞轻哼一声,没有开口。
“你早就知道了。”她哽咽道,“为什么要一直逃避?为什么不敢面对?”
“你少给我灌点心灵鸡汤。”他冷冷反驳,“什么逃避什么面对,当年是她丢掉的我,凭什么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