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怀,又蓦地抽身离去,电光火石间,实在是猝不及防。
遥遥望着蝶扑一般轻盈远去的身形,心头居然有点失落。
她这回倒是很听他的话,叫她离去,真就连头也不回一个了。
方才一切,仿佛皆是假的。
只剩下心口一息尚存的温热气息,昭示着她方才依偎的痕迹。
轻嗅满怀馨香,薄怒之下,莫名其妙的居然生起几分眷恋,眷恋她永远朝气蓬勃的温暖,快乐。
“瑞瑞,要乖乖的哦。”
是巧合么?
曾几何时,也有人这样同他嘱咐,言辞语气,一般无二。
那个人,也像今日这般,冲他莞尔,温声细语,然后毅然决然的转身离去。而他亦是像那年一般的无用,除了眼睁睁的目送她离去。他不敢,不曾有任何举措。
要乖乖的,妈妈很快就回来。
她抱着他上了伦敦眼,最后在他额头烙下一吻。他独自一人,坐在摩天轮的舱室内,安静的朝她挥手告别,看着她渐行渐远,再未回头。
他按照她的嘱咐,乖乖的,就坐在原地,等啊,等。
只是他等了二十余载,她也没有回来。
再后来,天上下起了雨,人群三三两两的打伞相依离去,他起身,又坐下,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