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觑了她一眼,似乎对于她如此郑重其事的措辞语气颇有不满,但终究也没有发作,只是也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只淡淡道,“下雨了。”
她望了眼细密的雨帘,注意又被他单薄衣衫吸引,有些不开心的瘪嘴,想也没想的,跳上石凳把衣服复给他披上,“你生病才刚好,别又着凉我得照顾。”
之后又兴高采烈的跳下,掀开他大衣一角,猫着腰钻了进去,在他怀里蹭来蹭去,活像只大型宠物犬。
安瑞瞧了眼她的憨态,也是无法,顺势揉揉她湿漉漉的脑袋,面色柔和很多。
“你……想好了么?”
短暂的沉默,锦年犹犹豫豫的开了口,仰望他的目光有些胆怯。
“什么?”他似是没太明白。也是,她这问题问的太过突兀且语焉不详。实在是很难令人领会。
锦年低下头,又是半晌沉寂,良久,似是鼓起勇气般,“那个……我想好了。”
话音渐落,安瑞却没有接话,周遭逐然静的耐人寻味,只剩下雨打枯枝,及二人细密的呼吸声。
锦年忽而抬首,举目望向他的眼睛,小声,却坚定道,“本来骗你来这儿,是想试试看能不能帮到你,让你开心一点。可现在……既然你不开心,那么这件事不做也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