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儿,似乎很有那么一瞬间想要狠狠的将这个不省心的给捏扁揉圆,可最终还是一点办法没有,只好蹙着眉瞪她,“孩子气。”
她依旧鼓着腮帮,像只娃娃鱼。
他无奈,“上海应该也下雪了,明天回去,我赔你个大的,好不好?”
她这才乖乖的应了一声,顺从的躺在他的怀里,脑袋枕在他的臂膀上。
他头痛的揉揉太阳穴,复又躺回床上,握住她调皮的双手,拉起被子盖过俩人,“现在,乖乖地睡觉。”
一晚,断断续续的睡着,不知醒了多少次。
有时,他就在身边,紧紧地抱着她,哄小孩儿一样拍着,抚着。有时,旁边又空无一人,隐约中,只听见若有若无的叹息,但是不会多长时间,他肯定会回来,她摸到身边的热度,身体,才复又安心的,沉沉的睡去。
最后一次醒来之前,她睡得极熟。
再睁开眼时,窗外蒙蒙泛起了鱼肚白。行李收拾好放在桌边,他坐在窗前,望着庭院里一片枯萎的白玫瑰丛发着呆。她迷迷糊糊的揉着眼,上前从后背给了他一个大大的拥抱,“瑞瑞,早安。”
他有些不满的拧她耳朵,“不要叫习惯了。”
锦年疼的龇牙咧嘴,“我保证不在你熟人面前叫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