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适?”
“我的时间真的不多了。”先前的话,她缓声又重复了遍,复又徐徐道。“便是守着,又能守多久?做打算,总得长远些。”
他冷眼觑她,“这么些年了,你还是冷静的让人害怕。”
“冷静,呵。”臻惜费力的深深呼吸几许,终于勉强平复下来。转而握住他的手,轻声,“我,已是个将死之人了。不必再作挣扎,浪费时间。这回既然只身出来,我就没打算活着回去,我,咳,有事情要做,再不然,就来不及了,咳咳。何况,我现在能保持清醒的时间已经越来越少,再迷糊过去,我也不知道能不能再醒过来,再想起原本要做些什么的。”
安瑞眸中有隐痛氤氲,哑声,“你已经知道了?”
“傻子。”她用尽全力扯出一抹笑,抬起手,似乎想要抚一抚他拧起的眉头,但最终……还是放弃,只颓然落下,含笑的望着他,喃喃,“这样多年,你同他,可有哪怕一件事是真正成功瞒过我的?”
安瑞神色愈发阴郁,敛目垂首,只是不语。
“即便有法子,我也倦了,不想再挣扎了。我的脑子,我的记忆,如果不能恢复成曾经那样,我又何必已如此姿态苟且活着。疯疯癫癫,叫人生厌。”
即使病到如此地步,轻抿唇角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