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年抽出,摊在手心,只见八个清秀的蝇头小楷,是臻惜的笔迹。
相约白首,莫失莫忘。
“所以……那一天,无论我追没追出去,结果都是一样,是么?”
听见了身后轻微的脚步,她头也没回的轻声发问。
他没有回答,她知道他是默认,于是又道,“只要我还想嫁给你,就一定会打开这个盒子,知道这些事,是么?”
回应她的依旧只有平稳的呼吸,连一丝错乱都没有,真真是让人心痛的冷静,淡定。
“她希望可以将这些秘密一并带进坟墓里。叫你不必知道。因为在她心目中……你永远都是经不得一丁点风浪的小娃娃。”他顿了顿,又兀自反驳,“可我并不赞同,这不公平。”
锦年咋舌,“听听。”接着将手中他的宝贝们随意一丢,又有些尖酸的嗤笑,“真是像极了替子女规划未来的好父母,我是不是该管你叫爸爸?”
面对她咄咄逼人的挑衅,他并没有生气,依旧安静平和的看着她眸中闪现的漠然,就如同看一个无理取闹的小孩子——事实上,这一个月来,无论发生何事,他都没有生过气。
她感觉到挫败,也没有心力再闹腾,只是涩然冷笑,笑着笑着,嗓音渐渐哽咽,“你们……究竟还瞒了我多少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