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通的最后几处终于也明朗了起来。
她终于想明白了,最初他离开,他们确实还一直在互通往来,并不是突然断了的,而是,那半年之后才……
“这些年,默许,甚至支持你去找他,其实是我还不死心,是否还有转圜的余地,他只待你是不同的,我只知道他最疼爱你,也没有迁怒你。后来,还是臻惜清醒时想起同我说,你对他……”他万分愧疚的抚摸她的发,“锦年,你会觉得我卑劣么?”
锦年只是摇头,哽咽的根本说不出话。
“我好像……始终无法照顾好身边的人。”得到原谅,calvin却并没有轻松多少,笑容愈发寥落,“从你母亲开始,当年,娶她时,也答应照料她一生一世,可……我却连同她的,我们的女儿也保护不好,就那样……走了。当年她选择离开,真的是十分明智。”
“再后来,瑞瑞,臻惜……每一个,我都很想用心照料,好好爱护,可最后还是……就连你,我也……”他微红了眼眶,“锦年,我对不起他们,对不起你母亲,对不起你。”
锦年看见他神情似乎愈发寥落,很想出言安慰,可甫一开口,却又拙于应付——她连自己也很难宽慰呵。
心中酸胀,她抽出一方帕子,擦了擦眼角,又笨拙的踮脚递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