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自我封闭,锦年有点轻微的社交障碍,和陌生人交流时,锦年总会有点恐惧和紧张。好好的一件问题,事前准备的再充分,突如其来的面对会议桌边新出现的几张面孔,她捧着秘书写好的纸片也念不出来。
也正是因为如此,平日里工作时没少被企业里那些元老们唠叨,就连养父也抽出过不少时间尝试着和她谈心,但是收效甚微,反而因为紧张,以致越来越糟。
生活中也是如此,就好像眼下,明明思路还是清晰的,但是话到嘴边便被说的乱七八糟,含糊说了半天也不到重点。
鼓起勇气略抬了目光,发现他依旧是温和而宽纵的含笑听着,并没有茫然或者不耐的神色,甚至朝她颔首示意继续。不知怎得,一股暖流涌过,心底的惴惴不安似乎平复了不少,再开口时,逻辑还是有点点问题,但总算将一句话理顺当了,“答应了她,但是临时有事,实在走不脱身。”
他轻轻“嗯”了声,“你似乎总是很忙,我一共见了你几次,都是在狂奔。即使现在你坐在这里……也是一样行色匆匆,很累。你都不休息的么?”
锦年没有说话。不知道怎么说话。因为局促,所以一个劲儿的喝果汁,以此掩饰自己的不安。
他也不逼迫,只是微微侧过身子,给她重新注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