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会。”锦年看着calvin,笑容越来越灿烂,语气轻描淡写地,“一座城而已。”
calvin沉默,看着她满不在乎的样子,眉心渐渐拧起,不放心的想再问几句,她却又淡笑着开口,“还有……那个‘回’字,用的可不对。是,不是comebac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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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年除夕至,因着清净无事,抓住难能可贵的空闲,安瑞早早就睡下,夜半,安定的效力不足以再维持他浅浅的睡眠,不情愿的醒来,听着不知从哪儿传来的,烟花爆竹的喜庆声响,心下格外烦躁。
因为再无法入睡,索性打开电脑,习惯性的登陆邮箱,删去几封垃圾邮件,再盯着干净的收件箱,发呆。
还是没有新消息。
他顺势点开信箱中唯一一封邮件,不知道第多少次那几行文字,思绪,也随之飘回两年前……
“我和江悯的欧洲之行开始,并结束于阿尔卑斯山的一场滑雪。当先的那次,好容易登临极顶,看天高地广,冰雪皑皑,只觉巍峨壮阔,不可攀至,无论他如何哄劝,始终没有踏出那一步,没生出那种勇气踏上滑雪板。
那是一个憾事。抱着此种不甘心,去年今日,我又同他去了一次,这次,起初虽踏出了那一步,但仍是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