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顺着她水汪汪的目光,安瑞摸了把鼻子下。
决定要把这个秘密带进棺材里。对着老婆流了鼻血什么的……可不是什么值得骄傲的事情。
太年轻了,果然不行啊。他想。
“好可怜,真的好可怜。”锦年还在母爱泛滥,将他放在床面,蹲在他身前,讨好的揉着他一头细软的卷毛,“小宝宝,你是饿了对不对?”
安瑞心脏跳的就快犯病了,眼珠子转也不转的就盯着她胸前的软玉温香,非常坚定的点了点头。
“好的,那你等等,家里还有点儿好吃的呢。”
说转身就转身,丝毫不拖泥带水,安瑞伸出去的小狼爪一下扑了个空,连带着身体也重心不稳的一下子栽倒在地毯上。
好痛……
安瑞狼狈的撑起小身子,抹了把脸上的血迹,大口喘息了几下,看着她乐颠颠忙碌的身影,突然想起些什么,昂起脑袋:
“这个笨蛋小女人!你老公不见了,你老公不见了唉!你为什么一点都不着急,还在这里跟不知道哪里来的野孩子鬼混!一点都不挂心……你是缺根弦吗!?喂!温锦年,你老公不见啦!”
任凭“野孩子”满脸悲愤,慷慨激昂,可惜只能发出“哇哇”的哭腔。
听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