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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那一天,除夕的清晨,也是在这条高速上,她也是同一个人肩并肩乘坐在最普通的旅游大巴里,她蒙着他的眼睛,不许他向窗外看,在他耳边嘀嘀咕咕说着悄悄话。他烦死了她,却也一直紧紧搂着她。
兜里的手机突然震动,打断她追忆年华。
她拿起来电话,贴至耳边。
那一端,那个人问,“你在哪儿?”
真是见了鬼了。
听出那个声音的主人后,这是锦年脑中冒出的第一个想法——她没说曹操,只是想一想,曹操怎么就来了?
她嘴巴张了张,又闭上,想说什么,却又什么都说不出来。
他又问,“说话?”问话的同时,呼吸有些急促,“锦年,你在哪里?”
锦年想着,你要是有,哪怕一点出息,就该高贵冷艳的反问一句“关你什么事”,然后潇洒的挂断电话。
但她还是老老实实的开了口,只是声音抖的很厉害,不知是因为饥寒,还是别的什么原因:
“在路上。”
一本正经的答完这句,锦年才发得自己这话说的有毛病,歧义大发了。乍一听会觉得矫情的有点不合时宜,毕竟他现在肯定不是闲的发慌来和她探讨哲学问题的。
估计挨那人一通骂或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