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年被她那一连串不知从哪儿学来的顺口溜唬的一愣一愣的,许久反应过来才没好气的回击,“胡说八道……哪儿就到那地步了。”
梁唯却不理她,兀自不依不饶,“那就还是有了?说说呗,旧情复燃什么感觉?是不是特刺激?”
“可刺激了,”锦年看了她一眼,“就跟被雷劈了一样。”
被雷劈一样?那不就是……
“枯木逢春?重焕生机?”
“外焦里嫩,魂飞魄散。”锦年斜睨她一眼,闷闷的粉碎她的绮思丽想,面无表情,“那天身上什么东西都没有,我就想问问看他那有没有备用钥匙之类,又那么晚了……”
“得了,这话你留着糊弄糊弄他也就够了。”梁唯叹息着打断,“你怎么会真没地方去,就不说你后来都能找到我这儿。就近的说,咱家里虽然爸爸陪着妈妈在值夜,纫玉不也在呢,上哪儿不是窝一夜,你就非得去找他?图个什么呢?”
锦年想,是啊,我图个什么呢?
“就是想去看看他呗,看看他过的怎么样,看看他现在什么样……”锦年慢吞吞的解释,语气风轻云淡的。
梁唯一时沉默,半响才叹息着,“那你见着了,怎么样,他现在怎么样呢?”
“还怎样呢?总归比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