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接口,却又生生卡住。
是啊,她的家在哪里?
心下茫然,犹自怔忡。
“小女孩,你很累么?”
不知何时,一个老人出现在身边,鬓发皆白,却神采奕奕。
“额木格。”琪琪格很开心的贴上去,老人慈爱的搂住她,俩人用蒙语说了会儿话,琪琪格恋恋不舍的和锦年告别。
老人在她身边坐下,“你看起来很疲惫。”
锦年垂目,“我走了……很远,很远的路。”而且,还要继续走下去,不知到什么时候。
“回到家就好了。”老人拨弄着火堆,和蔼的宽慰。
她点头,想微笑,却觉得眼中酸热,“我不敢回去。”可是,真的走不动了。
“长生天可以告诉我,应该怎么走么?”锦年抬头遥望星空。
老人摇摇头,“长生天洗涤众生,而我们,洗涤自己。”
锦年微怔,喃喃,“我不明白,”
“小女孩。”老人说,“该发生的躲不了,不发生的求不来。生老病死,欢聚离别,皆有始终,皆是因果。这就是长生天赠予我们每一个人的旨意。”
因果?始终?
锦年垂首,敛目不语。
老人从怀中取出一个古朴的平安符串,样式繁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