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悯,这不关你的事。”她静静道,目光牢牢锁定面前那个曾经让自己魂牵梦萦的男人,一字一顿,“这是我们的‘家事’,当然由我们两个来解决。”
话音甫落,没有一丝喘息,她几步上前,逼到他面前,仰脸瞪他。
方才那句话,让他怔住了,或是将他推入了年份久远的回忆。他回视她的目光散漫,空旷无神,唇瓣哆嗦,久久说不出话。
他深深的凝视她,呼吸不稳。
而她,始终是面无表情的,只除了眼泪依旧噼里啪啦的落下,“你是指望我帮你么?帮你实现她最后的心愿?真让人感动啊。”
“安瑞。”抬眸望着他,她听见自己残酷的声音不受控制的响起,“七年了,你还是念念不忘?那我今天,就再和你重复一遍,臻惜死了,七年前,就在这里,这棵树下,被我推到雪地里,一口气没接上,活活气死的。你再在这里故作深情也没用,她听不见,永远听不见了!”
“你够了!”抑制不住的喊出声,他双目赤红。
锦年听话的住了嘴。又笑了,那么美。
明明落着泪,却没有一丝哭腔,她的平静,叫人害怕。
“好啊,我不说,但是即使我不说,你也否定不了这个事实。”她分外乖巧,伴随着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