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他潜意识里根深蒂固的习惯。
习惯,习惯什么呢?
习惯了说话做事,不用考虑后果,不须承担责任。因为最终总会被原谅,宽恕。
“锦年向来黏人娇气,承蒙你照顾,给你添麻烦了。”
“我见锦年,从不需要任何人准许。”
为什么在发生了那样的事情之后,他还可以如斯淡定从容,仿若没事人一般。好像这一切恶果,都与他无关——他真的是这样想的吧?
所以,在锦年说出拒绝的言辞过后,他才会那样惊诧。
似乎她会拒绝他,是一件特别不能预料,或者说理解的事情。
那个男人,他的这种习惯,或许可以理解为:长年累月,习以为常的被娇惯。
被她娇惯。
他很难,也不愿去设想,这会是怎样一个过程,才会造就这样一番成果?
“江悯。”锦年轻轻喊他,声音无比柔弱,“不会的。”
同时,她同时否定了他的两个问题。却并没有给他带来一丝轻松。
“是么?”江悯笑容微带涩意,“锦年,其实这两天我一直在想,在想那天晚上你和我说的话,你……给我的那个答案。”
锦年蓦然抬首,屏息,沉默。
“我觉得……”他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