颔首。其实撒了谎。其实……细细想来,她这次就不该回来。不然也不会平生这样多的变故,又挖出这么多的陈年旧痛。
因为不甘心,因为心存侥幸,所以跌的更痛,这一回,是把仅存不多的情分都撕尽了吧?
失败,再失败,习惯失败,熟练的失败,这就是人生呐。
只是,都到了这种时候,她却还是看不开,
怎么也不愿意承认,但事实就是……告别了纫玉,原本调个头步行几分钟就能到家,但她却坐了摆渡,鬼使神差地过了江,然后莫名其妙地走到这里来。
直到望着夜色里熟悉的小楼,她才惊觉自己在做什么。为时已晚但是……步履依旧是凝滞的,迟疑的,最后黏在了地上,不再举步。
做什么呢温锦年?你又要做什么,又想做什么?
灯火打过来,又消失,汽车轰鸣声渐渐远去,又迫近,而她什么也没注意到。
点了一根七星,回忆着某人皱眉吸烟时的样子,拙劣的模仿,小心翼翼吸了一口,却还是呛到,剧烈咳嗽,眼泪直往下掉。
下一秒,指间的残烟被摘掉,有人在身边坐下。
“对不起这里……”锦年泪眼朦胧的抬眼,话说一半,噎住了。
“有人?”安瑞看着她,静静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