串滑下来,夜色下温润如玉,莹莹流波,分外点眼。
像是对着她嘲笑。
锦年双颊涨红,用力挣扎,可惜徒劳。
“不准动。”他审视她闪躲的目光,语气清淡的命令。
多年养成的习惯使然,她居然真的僵住不动。老老实实的,像一个被家长发现偷吃糖果的小孩子,又像个挠沙发被逮了现行的猫咪,低垂脑袋,发着抖,手足无措。
他很满意的她的乖顺,连着珠串,带着她纤细柔软的皓腕,他一并揉捏在手心里,摩挲,窥探。半响时光,却是沉默,久久不语。
到底还是她不战而降,干巴巴的解释,“这,这不代表什么。”
他唇角微扬,笑容深远,声音轻浅,“哦,什么?”
她努力呼吸,大口大口的,似乎试图保持镇定,然而,他听见,她胸腔中的心跳却愈发狂乱。
终于,她再次开口,支支吾吾,娇娇怯怯,“这个,这个……我早就不知道丢到哪里去了,我,我……是这几天收拾行李的时候才从箱子底下找到的,对,最底下,我,我早就想不起来它是从哪里来的,我不认识它,我……”
安瑞饶有兴味的欣赏着她的窘迫,她的焦急,觉得她一副脑子不够用还要努力继续胡扯的小模样很无奈也有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