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着,“那你……就这么走了?”
“嗯,”他最后赠她微笑,挥挥手,风清云朗,“就这么走。”
就这么走吧,并不是担不起过去,而是……赌不起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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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汪!”
“好了,贝贝,贝贝乖,梳毛毛,梳顺顺去见妈妈啊,乖乖……”
绵绵一手拿着蝴蝶结,另一只拿着个小梳子,摁住不安分的贝贝,半是哄劝半是强迫。
“绵绵,收拾好了没……”安瑞推门而入,问话戛然而止,又好气又好笑,“喂,别胡闹,它是男……公的。”
贝贝瞅见他,顿时如蒙大赦,一溜烟的朝他飞窜,偎在他脚边,满眼含泪,摇头摆尾的蹭来蹭去。
“我也是想把它打扮的漂亮一点嘛。”绵绵吐吐舌,也往他身边跳,“舅舅,我们要去找爸爸妈妈了吗?”
安瑞“嗯”了声,弯腰把她抱起,“爸爸妈妈快到了,带上贝贝,咱们走了。”
“好……嘶。”弯弯的笑眼,瞬间吃痛的凝滞,有泪水氤氲。
“对不起对不起,怎么又碰到了吗?”安瑞连忙将她放下,小心的卷起她的袖子,看着手肘处微微的暗红,“痛不痛?”
绵绵很有骨气的一挺胸,“不痛。”
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