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起酒杯,朝远处那对遥遥示意,仰头,尽饮。
一杯,又一杯。
这一拿起,就再放不下,不知从何时起,她开始迷恋上这种曾经坑的她肠穿肚烂的毒药,极度依赖,并且乐在其中。
不知不觉,神智溃散,意识不清。不知是谁将她搀扶到无人处,又在她耳边絮絮叮嘱:
“完了,又喝这么多,我得怎么和calvin叔叔交代啊。”
“锦年,锦年,你在这里睡会儿,别乱跑啊。”
她翻了个身,觉得很难过,却只想笑。
于是,她就真的笑出了声。笑着笑着,眼前出现了很多画面,那些……年份久远,记忆深刻的画面。
她看见那年除夕,薄暮,那座断桥那场风雪里,她偎在他怀里,听着他轻轻呢喃,
锦年,我很开心,真的很开心。
他还说,我不习惯这样依赖一个人。
她看见月前黄浦江边,他迫近她的,隐忍的,守候的唇。
她还看见那晚的狂风骤雨时,脆弱的开口,锦年,我需要你。
当然,她也忘不了,*过后,那通殷殷守候的电话,那片她无论如何也抓不住的衣袂,还有他的脚步……
有什么不对劲么?有什么反常么?